「那颗月见草,开的那麽茂盛,你应该每天帮它浇水对吧?」陶秧用着疲倦的神情,看着那盆月见草慢慢掉下一片叶子
周承凯没有回答,只是困惑的看着陶秧
「草需要水才能生存,而我只是需要睡着而已.......」
陶秧淡淡一笑,但这个笑容却使周承凯感到不安
「你不会明白的,学长」
「陶秧,身为医生我不能放任你这样」周承凯俯身捡起病历表,并拍拍上头的灰尘
「学长,你记得阿言离开多久了吗」
「三个月不是吗?」
「不对,是三个月.......又12天又4小时」陶秧的神情又更显疲惫「没有人去记得,也没有人在乎真实的数字,这代表我已经失眠了......三个月又12天了」
「陶秧,三个月了」周承凯将手中的原子笔放到一边「是时候......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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