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一醒来,我对着镜子张大口发出一声「啊」,发现扁桃T上的白班已经褪去,原本火灼般乾涸的喉咙终於恢复为原先的清爽舒适。

        「怎样,还没Si吧。」翔太隔住窗户望着我。

        「放心,我好得很。」因为刷着牙,我讲的话口齿不清。

        今天,已经许久没出现的翔太终於现身了。

        想当然尔,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猫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其实这也没什麽不好的,至少对我来说还算是熟悉的模样。假如有一天他变得彬彬有礼起来了,我想我反而会不习惯。

        听说我辞掉了夜城的工作後,翔太有一点小吃惊,还伴随着一丝丝的沮丧,大概是因为他知道以後的宵夜又没有着落了。

        说到夜城,虽然我们四个服务生联同其他两个重要的驻唱歌手同时撒手不g,彻底瘫痪了夜城的运作,不过许胖子也只用了四天时间就让餐厅恢复了营运,失去了的服务生和驻唱歌手不消一会儿就全数聘请、填补完毕,然後第四天就宣布重新开张了。

        失去了云沄这个重要台柱,夜城的生意瞬间变得惨淡了不少,不过也不至於门可罗雀,单看那个顾客量还是足以维持餐厅运营的。

        其实我也实在不希望夜城就这样关了,毕竟我对夜城还是怀有感情的,那可是我结识了一群好朋友、充满着回忆的地方。

        许胖子请来的那两个新歌手,是两个闲着没事g、想找一些兼职打发时间的大叔,唱的尽是一些60年代的怀旧歌曲。至於继续留驻的赛亚人,当然是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夜城的主力歌手,这算不算是「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呢?

        下午的时候,展鬼打了一通电话来慰问我的病情。我跟他说没事了,应该明天就能去上课。他回道,天公真是不作美,居然让我这个大魔头复活了,黎明百姓免不了又要重新陷入水深火热中。我对着话筒b了一个中指,虽然明知道他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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