碓冰真澄的父母常年在海外工作,看起来是挺忙碌的,或许也有时差的因素,我连打了两个电话也没有人接听。

        “姑且是给对方留言了。”我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一副纯良乖巧模样的人,说:“而且真澄君现在的情况确实要特殊些,也不好进行视频会谈。”

        纵使是平日里再忙碌工作,看到自家孩子跟别人身体互换,恐怕也会吓得立马从国外飞回来吧。

        “这份协约合同的话,我建议真澄君可以发邮件跟父母……稍等一下!真澄君!你可以不用这么快就签字的!”

        将两份合同都签完字的碓冰真澄说得很郑重,“这是跟你的契约协议,我要签字。”

        仿佛这不是剧团的劳务合同,而是婚姻申请表。

        “你这……”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不怕我在合同上面挖什么陷阱,到时候坑你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直视着他的双眼,虽然碓冰真澄的身体现在是“大俱利伽罗”的,但仿佛透过那双金色的眸子,我好像是能清楚的看到碓冰真澄本来的模样。不过也许是我看的过头眼睛都不眨,他的表情有一丝的改变,温度逐渐上升,呼吸愈渐加快,不自在的别开了脸。

        “没有陷阱,这份协议对我来说反而并没有太多的约束,开出的条件也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我自然是知道这份合同的条理性,即使没有辅修过法学知识,在伊万的斯巴达教育下,对这类型的合同写得是得心应手。然而此时此刻我看着说出这一番发言的碓冰真澄,奇怪地问了一句:“真澄君,你都看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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