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快来的前几天,我容易烦躁。

        难怪会为了一锅土豆产生杀意,那时我是真的想杀了席巴。

        在这个世界的部分经历,不可避免地使我改变,或者说,扭曲了一些,我可能杀心太重了,多注意一点吧。

        画画可以修身养性。在二楼堆放资料的房间里,我架起画板,开始画画。

        不使用任何颜料,我喜欢素描,对着拍到的照片画风景。因为照片里的风景是静止的,一成不变的,适合我这种画得慢的人。真正的大自然太难描绘了,而我耗费在绘画上的时间不够多,绘画水平普通。

        比风景画更难的是人物,神韵不是那么容易把控的。

        席巴走过来的时候,我就在画我不擅长的人物。画不擅长的类型需要更多集中力和精力,能更好地消除杂念。

        “这是……我?”席巴不太确定地问我画板上人物半身像的身份。

        他的不确定在我意料之内,一是我水平有限画得没那么像,二是我画的不是现在的他,是少年时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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