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基本配置没有变,屋子却变得陌生,我能感觉它被抽去了温度,宛如尸体。

        这几天我睡在这个屋子里,盖上被子也觉得有股凉意。

        被子里缺少的温度最明显,平时席巴会搂着我睡觉,他的身体很暖和,有一次我觉得太热,就把他赶到一边去。他说枯枯戮山的气候很好,不需要额外调节温度的机器。然后他又说我可以把睡衣脱掉,应该就不那么热了。我说没有衣服更难好好睡觉容易兴奋,他回答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总之第二天买了空调。我说我还是很热,都怪你,他不说话,我在他的动作里断断续续地喘息。

        如今什么温度都没有了,甚至萦绕着一丝冷气。

        一进门,席巴也像初来此地的客人,环顾四周。我告诉他,他的东西我没有擅自处理,都放进箱子里了,他说知道了,改日让管家来取。

        “那卖房子的事情也可以交给你们吗?”我说,“找到好买家需要不少时间,我不想这里被贱卖掉。”

        毕竟我们曾经把这里当成“家”,花费了不少热情和心血,但在陌生人眼里,这里只是一座冰冷的建筑物吧。

        “可以。”他应允了,“交易完成后会打一半到你卡上。账户还是用你平时的那个吗?”

        “恩,麻烦你们了。”

        客厅的沙发是双人沙发,平时他坐在那里,我喜欢靠在他身上,或者仰躺在他怀里,和他一起听电视,听他讲报纸上值得注意的新闻,或者听他讲别的什么。我忘记他讲了些什么,抬起手,碰他的下巴、嘴唇,有时是脸颊,有时是胸口,有时继续往下,他会丢开手上的报纸或者书本,低头亲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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