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伸手拨弄了一下烤兔子上面的灰烬,吹了吹,继续放在火堆上面炙烤,同时,还叹了一口气:“所以这才是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咱们知道的只是ta(他or她or它?)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两股气息呢?没道理啊。”

        青年低下了头。

        大叔回头瞧了一眼:“先生,你怎么了?”

        青年不说话,大叔又喊了一声。

        青年这才回过神来,勉强的嘴角扯动一番,跟着尬笑两声,忽地脸上摆出来严肃的表情,说认真谈不上认真,倒是更有一些不确定的意思在里面。

        “你听说过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么?”

        大叔呃一声:“弗洛伊德木马么?”

        青年无语:“那是特洛伊木马。”

        “哦哦,记错了,记错了。”说着,大叔还顿了顿,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直接问道:“你的这个弗洛伊德,是谁?”

        青年歪头想了想:“二十世纪的人,有名的心理学,心理变态学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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