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活着,随便们。
他觉得这个世界的人都应当是这样,所以他宰杀那些贼子时就像是杀鸡,没有丝毫犹豫和后悔。
“爹爹,辽使竟然低头了吗?”
一个年轻人踮脚在看着前方,只是脚尖却坚持不了多久,就矮了下来。
他的父亲焦急的从人缝中往前看,却只是浮光掠影。
“是啊!他竟然低头赔罪了。”
他的父亲急切间看不清前方,就焦躁的往前挤。
“别挤……”
前面的百姓面露惧色,拼命的扛着后面的冲击。
闻小种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他知道这是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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