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的崛起就像是坐火箭,嗖的一下就上去了,大抵秦鑫也只能瞠目结舌。
“某不好意思去信,也不好意思见面,他怕是把某都忘记了吧?苏晏!”
秦鑫猛地坐起来,一把揪住苏晏的衣襟,喝问道:“沈安可还记得老夫吗?”
苏晏微微摇头,“待诏遇到过许多冷眼,包括亲戚,所以……”
“是了,他不过是见过老夫一次,过了那么久,早就忘记了。”
不知道沈安已经换了个芯子的秦鑫陷入了哀伤之中,这时外面有人来说道:“知州,外面来了好些大食商人。”
“苏晏去!”
秦鑫哈哈大笑道:“老夫坐视沈卞在汴梁被诸般冷遇,坐视他孤独的去了北方,不堪为友。后来老夫又坐视沈安在汴梁孤独前行,更是如畜生一般……江山北望,江山北望,沈卞,看到了吗?沈安……沈安他就是另一个啊!”
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用力的捶打着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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