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喝的大醉,被扶去了后面歇息。
吴氏把他安置好后,就去了儿子那里。
灯光下,左珍正在做针线,王雱在边上看书。
吴氏进来,左珍赶紧起身。
“你做你的事。”
吴氏摆摆手,问道:“大郎,你爹爹从未这般失态,为何?”
王雱淡淡的道:“娘,沈安此举是在动摇科举,爹爹乃是科举出仕,自然一时无法接受,不过爹爹却一直不满科举考试的内容,所以没什么事。”
这个儿子啊!
自家老子都被沈安憋得以酒浇愁,他还在云淡风轻的。
“此事怎么和科举有关了?”能和王安石诗词唱和的吴氏,自然不是那等无知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