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二梅站在厨房门口,满头黑线的看着飞来的绿毛,真想把它给抓下来,然后用郎君教的那个什么叫花鸡的作法,做一道叫花鹦鹉。
绿毛落在了厨房的房顶,叫嚣道“死鬼,去给老娘倒夜壶!”
曾二梅的脸越发的黑了,正好芋头跑了过来,她这才露出了笑脸,“大郎君要吃冰酪吗?”
“要吃。”芋头脸蛋通红,“好热,姑姑还不许歇息,说要背完那一段课文,好长。”
“大郎君越发的聪慧了。”曾二梅笑着进去,再出来时捧着一小碗冰酪,还有一个勺子。
果果也来了,花花一路小跑跟在后面,看到屋顶上的绿毛后,就咆哮了一声。
“舔狗是没有前途的。”
这毫无疑问就是沈安的话,当年用于劝说痴情的王雱,结果被贱鸟给学了去。
果果得了一碗冰酪,和芋头坐在外面,用勺子努力的挖着。
“哥哥以前也做过,专门给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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