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妻儿都没说,他的娘子发现了,就出门去看,谁知道一脚就踩进了那个大坑里,当即就被吓哭了。”
王冀想象了一下一个妇人突然跌落坑底的场景,不禁龇了一下牙。
曹佾漫不经心的道:“这是被安北吓破胆了。”
“谁说不是呢!”王冀看了那把宝刀一眼,有些艳羡,“他这是怕沈安怕到了骨子里,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前阵子不是有人说他立下了灭国大功,可却选择了蛰伏,这是野心勃勃。”曹佾放下宝刀,惬意的道:“这不安北就做了一次回应,那些人都哑口无言,痛快啊!”
“原来是这样?”王冀笑道:“那些人若是弹劾他跋扈,就和前面的自相矛盾,估摸着如今正憋屈难受,哈哈哈哈!”
“别人遇到此等事多半会选择沉默,可安北却不同,他不肯吃亏,谁的亏都不肯吃,那马越自己找死,怪谁?”
“国舅,宫中有人来了。”
任守忠一脸笑意的进来,“国舅,娘娘召见。”
曹佾打个哆嗦,“某只是回家管管家事,马上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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