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四处游历时,肉干就是救命粮,若是没了这个东西,某怕是早就死在了某个地方。”
种平吃的狼吞虎咽,稍后缓了缓,这才恢复了儒雅的风度,“可沈安为何对折家子另眼相看?”
种谔抬头,有些怅然的道“当年某来了汴梁,想给折克行一个下马威,于是把一个麾下的手臂折了。此后沈安对某就很冷淡,甚至是厌恶。”
“那些贼……某说错了。”种平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那些军士收拾就收拾了,难道他治军不动手?”
“他很少动手。”
种谔端起酒杯,眯眼看着种平,猛地一仰头。
酒水顺着胡须流淌下来,种谔突然劈手扔出了酒杯。
呯!
酒杯在墙壁上撞的粉碎,外面进来一个军士,“郎君!”
军士四处张望,种谔骂道“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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