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之风里,地毯卷了起来,牢牢地裹住了好几位邪教徒,然后死死地捂主了他们的嘴鼻,缠住了他们的喉咙。
与此同时,书桌上的一支支圆腹钢笔自行退去帽盖,飞射而出,插在了脸侧有红肿小块的那名男子脖子上,密密麻麻,不见空隙。
木制的靠背椅则砰的爆炸,让细刺席卷而出,没放过其余所有邪教徒。
靠墙的位置,壁灯的管道主动裂开,里面的煤气兹兹渗出。
铺于沙发上的帘布随之立起,拧成绳索,缠在了列车长的喉咙处;几块地板啪地弹动,从下往上刺入了几名邪教徒的身体。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内的所有物品都充满了攻击性,试图扼杀这里每一道生命。
克莱恩想要躲避,可身上的衬衣、裤子、皮带、外套和礼帽部有了自己的生命,用力将他封印在了原地。
他嘴巴猛地张开,发出了声音: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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