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呀”詹妮弗摇头道“难道我宰了个替身?可如果他早有准备,怎么会不把家人安排一下?”

        白人闻言沉默了一瞬,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倘若米特早预料到了此次刺杀,准备了替身,怎么可能会让家人一起陪葬?

        而且根据詹妮弗所说,她潜入刺杀时,米特正和自己美貌的模特妻子做着广播体操,这样的人物就算有替身也不会给自己带绿帽子吧。

        想了想后最终道“你带着灰狼一起去一趟时报中心,找机会把电视里那家伙抓过来,把情况弄清楚”

        “明白了”詹妮弗眯着眼望着屏幕上的米特,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她不信自己杀的那个是假的,毕竟米特是她曾经的主人,自己和他上床都上了十几年,不可能弄错的

        那么如果自己弄死的那个是真的,那电视里这个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呢?

        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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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采访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此时的安德鲁正在声情并茂的描述着他的遭遇

        “前段时间,我在超市购物,因为最新的流行病遭到了歧视,一种很久没有的耻辱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我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亚裔身份,甚至有点羞耻”

        “其实我从小就有这种感觉,但因为成年之后有了家庭又竞选了总统,以为自己已经洗刷了这种耻辱感,但事实上并不是,我身上这身黄色的皮肤依旧是我没能融入米国社会的最大障碍这种障碍比想象中要大,我一度不知道个该怎么应对这种歧视,因为无论是跟别人说还是对着别人喊,不许歧视我,但依旧改变不了现状,这让我一度陷入迷茫,也是上次我主动放弃竞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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