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岩面色漆黑,目光如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锋利的寒芒,明显已经达到了愤怒的极点。

        “我没有过河拆桥!我只是担心爸爸,他是因为我才伤的那么严重,我只是想去医院照顾他,尽一尽为人子女应该尽的孝道,这有什么错?”

        身上湿透后近乎透明的衣裳,让她倍感羞辱,陆之岩滚烫的荷尔蒙萦绕在鼻间,更是令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委屈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孩子什么时候不能生?为什么非得在今天?缓一缓不行吗?我就只有他一个爸爸,更何况我受过的教育,根本就不允许我在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度过危险的情况下和陌生男子发生关系,我做不到!做不到啊!!!”

        葱白如玉的手紧攥成拳,用力捶打浴池中水,溅起水花一绺一绺,夹着愤怒,一起重重拍向陆之岩的脸。

        像重重的挨了一记耳光,陆之岩眸子里的火焰暗淡了几分,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甚至都快要被唐之芯又怒又无助的眼泪融化了。

        可是,没时间了。

        今天是这女人排卵期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就得等下个月,而他,等不起……

        手臂将女人圈紧在怀中。

        俯首,吻去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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