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芯心冷如冰刃,对陆柏林既失望又气愤。

        她勾唇一笑,心底只有苍凉。

        忍不住讥讽陆柏林道:“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居然还要动用私刑来惩罚我。

        难道陆老先生不知道你用鞭子抽打我,我可以以故意伤害罪的罪名起诉你吗?”

        她声音里的嘶哑仿佛是绝境里最后的嘶吼和咆哮,震慑着众人,让韩承恩上前执行家法的脚步骤然顿住。

        仿佛连拿着鞭子向她靠近一步,都是罪恶。

        “混账东西!居然出尔反尔!既想做我陆家人,又不受我陆家的家法,还妖言惑众,说我乱用私刑,故意伤害你,我在下令执行家法前,可有征求过你同意?”陆柏林勃然大怒。

        “自然是征询过的。”唐之芯凉凉一笑,“我只是心惊,在21世纪,居然还有法律管辖不到的死角。”

        “这就是穷与富的差别。”陆柏林打击唐之芯道,“就算你今天挨了我这通家法,事后反悔要去起诉我。

        我也有最好的律师团队为我服务,他们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人都可以说是活人,你如果和我对薄公堂,半分好处都占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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