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婷双腿优雅的交叠着,慢悠悠的把玩着手上的尾戒,笑着恐吓谢富兰说,“我们家可是酒业世家,有上百年的酿酒经验,多的是偏方。

        而且,前不久我刚看了一部恐怖电影,里面的酿酒师就喜欢用人血来酿酒,还说用人血酿出来的酒,口感绝佳超卖价。”

        傅婉婷语气邪佞,勾着唇角在笑,却笑得十分瘆人,谢富兰纵使再没见识,也知道这种人通常被人称做变态。

        这世上鬼不可怕,真正可怕的都是心灵扭曲变态。

        谢富兰不再淡定,她紧张的攥着唐之芯的衣服,整个人都在恐惧的发抖:“侄女啊,安戈还没结婚,伯娘不想死,伯娘想活着抱孙子,要不就把咱们家的祖传秘方给她吧?”

        “行啊,伯娘想告诉她就告诉她呗,反正我有沾不了光,们家卖酒赚来的钱,我一分红利都没有,我无所谓的,伯娘开心就好。”

        唐之芯是真心无所谓。

        她不是圣母,干嘛要要为钱富兰的财路操心?

        别怪她性情薄凉,从小到大这么多年,这家子可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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