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林走出花圃说“总不能他领证当天,我就硬逼着他去办离婚证吧,就算我这么要求了,他也不会听,他如果是那种什么都听我的人,回到陆家这些年,也不会被我惩罚那么多次。”

        一听陆柏林这么讲,韩承恩就放心了,脸上下意识的扬起了笑容,点头说“是了,小三爷素来就是这种臭脾气,颇有永年兄年轻时候的风范,主观意识特别强,一旦下了某个决定,任凭旁人一百头牛都拽不回去。”

        陆柏林笑了笑,不再谈论陆爷领证的事,同韩承恩说“他得感谢自己那么像永年,不然,当年我还真不会同意他回陆家。”

        韩承恩也笑“我现在反而觉得小三爷更像老太爷,人家当时回归陆家时可说了,不是贪图陆家的荣华富贵,也不是被晏静恬所胁迫,而是看在你刚死了儿子,最心爱的宝贝孙子又躺在病床上,公司里有人搞事情,说您腹背受敌,无人可依,可怜的很,这才回家来的,身上那股傲娇劲呐,和老太爷您简直如出一辙,嘴不饶人,怎么都不肯认输。”

        “哼……”陆柏林哼了一声,说,“陆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还需要他可怜吗?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也不好好想想我为什么不像宠爱泽宇那样宠爱他,但凡他的嘴有泽宇一半甜,我也不会次次见到他都冷面相对。”

        “是是是,老太爷说的对,都是小三爷自己的错,好的不遗传,偏偏遗传到了永年兄从小就叛逆不听话还嘴不甜的坏毛病,也不知道永年兄当年是怎么搞的,遗传到了谁。”

        “你又内涵我!!!”

        “韩承恩,你这个臭小子,仗着我老朋友死了,身边现在只有你一个养子了,老是欺负我,信不信我打死你!”

        “对不起干爹,我错了,我这就去打电话,恭贺小三爷新婚大喜。”

        时间转眼即逝,再堵的街道,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唐之芯和陆之岩顺利的抵达了民政局,受命前来加班的工作人员,早早的就等候在民政局的办公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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