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叫你操日本先生还是应该叫你菅日很爽呢。”,丝绸帘子后面的人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随便怎么都行,这两个名字我都喜欢”,陈康杰双手揣进裤兜里,显得很轻松,“不过你就是那么招待客人的吗,连个座位都沒有”。

        陈康杰后面的话说得很不客气,老子给你送礼來了,你大模大样的盘腿坐在离间的垫子上,难道就让哥们站着不成。

        “正太师,去给他们弄两个凳子來”,帘子后面的人声音虽然依旧沙哑,不过变得威严很多。

        “j主,遵命”,村进秀夫恭恭敬敬的回答完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分多钟,村进秀夫端來两个小马扎,看得陈康杰直想骂人,老子要的是椅子,就算是凳子也行啊,难道那么个地方连两张椅子都找不出來吗。

        “你们就那么穷,找不到两张,,那个,,高点的椅子,我听说你们还是搞了不少钱的啊”,陈康杰看着这两张小马扎挖苦道。

        “操日本先生,我们不是穷,这是我们的习惯,再说了,会员们孝敬的那点会费,要照顾这么大个摊子,也不容易啊”,村进秀夫从旁说道,有点哭穷的意思。

        “什么教孝敬的会费啊,不就是欺骗嘛,现在人家不打算孝敬了,打算退出,你们居然还不让,话说得到是好听”,陈康杰勉为其难的带头坐下來说道,总不能是对方坐着自己站着,那不是显得自己低等嘛。

        “操日本先生,我们社团一旦加入,就不能退出,这个是一开始就定下來的规矩,那是对佛法的不敬,是对神灵的蔑视”,帘子后面沙哑的声音有些不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