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姚宜岑心里在想,呆子,谁要听你说这个呀,你就不能说点重点的吗。

        “我,,,我会好好干的”,何辉登憋了半天,又憋出了几个字。

        “嗯,想好干什么了吗。”,姚宜岑抬起头來,关心的问道,声音很温和。

        “还不知道呢,那边还沒有安排,明天过去谈,谈完了才知道”,谈到工作,何辉登就沒有那么扭捏了,反而神情充满向往。

        “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要离开啊。”,这还是姚宜岑第一次正面询问何辉登离开信用社的理由,也许姚宜岑心中已经有了某个答案,或者是某个期望的答案,只是他希望从何辉登口里面说出而已。

        “我不想就这么碌碌无为,我不想消磨我的斗志和棱角,我想像钟克凡一样,干点自己觉得有意义又能发挥自己才能的事情”,何辉登随手摘下一根柳条,看着平静的湖面,说出來的每个字都充满一种力量,仿佛那湖面会因为自己的言语掀起波涛。

        何辉登沒有注意到,他说出的理由姚宜岑听了之后,眼里只是闪现一丝的光亮就很快暗淡下來。

        “我相信你可以,你和钟克凡都会干出大事的”,姚宜岑情绪不高的附和了一句。

        “我今天约你出來,主要是想告诉你,,。”,何辉登转过头似乎想告诉姚宜岑点什么,可是又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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