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干妈,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常來”,陈康杰被打不会痛,被挠其实也可以什么都挠不到,只不过既然是來请罪的,那总要配合着演好这场戏,笑着在沙发上打滚。

        “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耍我,哼,连我都敢耍,胆子越來越不小”,话赵月香是这么说,不过相反的是,手上的动作停下來了。

        “绝对不敢了,绝对不敢了,呵呵”,陈康杰爬起來之后,笑着连连求饶。

        陈康杰只是那么一个简单的小耍闹,就转移了赵月香的注意力,将他们的谈判淡漠了。

        陈康杰是中午在钱德贵开车,熊自强他们的护卫下到市里的,何保国周末有事,去开会去了,到了五点过,才回到家里。

        其实赵月香和何保国昨天就知道今天陈康杰要來,否则赵月香也不会准备好冻西瓜等着他,何保国同样很久沒有见到陈康杰,也是很想念的,陈康杰与赵月香打电话的次数比和他的都多,只不过这个会议比较重要,所以沒法推辞。

        “小杰,怎么才來啊,你干妈很想你,整天都念叨你”,何保国才进门,公文包都沒有放下,就急不可赖的说道。

        何保国怎么说都是大男人,沒有赵月香那样的小心性,所以笑着说出來的话语很亲切。

        “难道你就不想,你就不念,光说我”,赵月香接过他的公文包,数落道。

        “呵呵,我们,我们,都怪你,害我挨批评”,何保国连忙改口,并且将责任转嫁到陈康杰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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