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关环境的问題呢,我相信这依然是你最关心的”,李超人代替薛先生提出这个问題,看陈康杰又如何回答。

        “这个问題嘛,确实很重要,十分重要,,,,这个解决的办法嘛,只有一个”,陈康杰对此,还真沒有立竿见影的好主意。

        “什么办法。”,谢又荣问道。

        “能有什么好办法,首长说的好,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我相信沒有什么问題是科学技术解决不了的,人类都能上月球,就看我们用多大的努力和什么样的态度來面对而已,虽然说这个不能短时间能取得成效,但是这才是根本性的办法,可以在科技投入上将污染尽可能降到最低,甚至于超过环境所能容下的程度”,陈康杰的办法最笨,但是也最实际,最有效。

        “要是这么说起來,近段时间内还真不太适合搞煤化工项目”,一个专家沉声道。

        “一百年太久,只争朝夕,永远的等待只会永远的落后,只有搞起來了,才能在实践中解决问題,即便是科研,也需要有针对性和试验性,否则沒法检验成效,现在看起來前期的投入会很大,可是用长远的战略眼光來看,绝对是值得的,当我们拥有最先进的科技,最丰富的低价资源的时候,必将无往而不胜”,陈康杰信心满满,豪情壮志的说道。

        不遗余力的在科研上投资,是陈康杰的策略,也是战略,否则他也不会投资那么多高科技项目,陈康杰始终相信,未來谁掌握了科技,谁就站在制高点,在目前,全球对环保对气候变暖的呼声还不是那么的高,再过十年,将会变成全球共识,再过20年,光环保技术都会是极为庞大的产业,所以聪明的投资人是投资于当下,有智慧的投资人是投资于未來。

        “杰少,我就说实话吧,我即便是全力筹资,做产业调整,目前我也只能筹集20亿美元,就算加上其他投资者和股票置换,能凑集的资金不会超过45亿美金,根据我们目前大测算,单做一个大型的煤化工项目,将近就要30亿美金,150亿rb以上,再做其他投资,将会捉襟见肘”,李超人的诉说带有点诉苦的性质。

        做产业起家的富豪,手里的现金不会像想象中那么多,他说的这些金额,起码一半以上需要银行的支持,也算李超人在香港的地位特殊,信誉良好,和多家银行关系不错,这才能从汇丰,渣打,花旗等银行有不错的信用额度,他要真投资于煤化工项目,估计差不多是将他的额度全部用光。

        从另一个侧面,我们也能看到李超人的魄力,一旦认准了一个方向,会不惜一切去达到和完成,目前为止,他的资产大概在70亿美元,能拿出那么多來,已经算是豪赌,赌赢了,那么他的资产不会是十几年后的两百多亿美金,赌输了,自然更不可能十几年后还有两百多亿美金。

        “呵呵,已经够了,又不是要一口气吃成个胖子,刚才这位先生说,目前的政策不允许外资单独做煤化工项目,可以两个问題合并一起,我们要了解,为何政府不允许外资单独搞,这是情有可原的,第一,那当然是我们的国家性质,既然是社会主义国家,就算是改革开放,允许外资涉足很多行业,也还是要尽可能的保持国有的主体地位,另一方面,我们目前提倡一种策略,那就是市场换技术,希望出让一部分国内的市场,换取国外的先进生产技术和管理技术,如果全部由外资单独建设,根本就沒办法学到技术,当然了,我个人并不是很赞同这条策略,真正的技术还是要靠自己,能学到的,不可能是一流的技术,只不过在一定的时期内,可以将国内从三流技术水平变成二流技术水平,对这个政策,我们目前是只能认同和接受”,陈康杰分析为何不许外商独资以及自己对此的见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