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自由、平等与博爱,当然还有很多,我今天就不谈他的政治意义,我可以谈点文化的东西,这种衣服是中式与西式的结合,在我们国家,一度是‘国服’,当然,在服装产业蓬勃发展、形形**的服装一路增光添彩的今天,中山装却早早地退出了常式礼服的历史舞台,但是不可否认,他简洁,端庄,大气,也承载着我们一种文化,一种礼仪,一份民族自尊和自豪感,或者可以这样讲,在我们的血脉中,已经有了它深深的烙印,从它在清末明初诞生的那一刻起,它就具有代表进步的内涵,是我们新时代的民族服饰,多少年來,中华人想赶英超美,想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想着伟大的理想事业,却似乎从沒有想过要找回自己的民族精魂,这种无根的漂泊状态,表现在我们一方面在寻寻觅觅谋求民族的强大兴盛,另一方面却在藐视自己的传统文明自暴自弃,这种矛盾状态其实來源于民族自信心的不足,它最直接的后果,便注定中华民族在追求民族进步中却失去了更多,“汉家天马出蒲梢,苜蓿榴花遍近郊”,“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失落的文明应该找到重新传承的文化血脉,我不知道你对我们中华文化知道多少,我也不知道这身衣服是否真的能代表一种失落文明的回归,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很为它自豪”,中华民族在历史迷雾中所制造的民族自悲情结影响了每一个华人,包括陈康杰在内。

        “嗯,我对中华文化的确知之甚少,抱歉,说实话,如果你不是用英文回答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翻译,特别是你们古老的诗词”,史翠珊一直在静静的听,他是第一次感觉到陈康杰有如此深邃的一面。

        “哈哈,正常的,别说你,就是一些所谓的汉学家,对我们的了解依然很肤浅,沒办法,这是文化的根源决定的,有机会,建议你可以去游历一番,而且,尽量去中小城市,甚至是农村”,陈康杰开怀的笑起來。

        陈康杰的大笑,使得史翠珊的心情放松了很多,刚才是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了。

        “谢谢,我想我会去的,虽然我对中华文化了解不多,通过布鲁斯.李,我知道了中华功夫,你既然崇拜他,你是不是也会功夫呢。”,史翠珊挑感兴趣的话題问道,她觉得这是很能抓住年轻人眼球的。

        “啊,嗯,会一点,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流派众多,我可能只会其中的万分之一”,陈康杰谦虚的说道。

        “那能给我们表演一下吗。”,史翠珊是乘热打铁,有表演,就比只有诉说有看头得多。

        “呵呵,我就不丢人现眼了,我只是出于强身健体的目的而已,少林寺经常都有武僧到美国巡回表演的,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陈康杰拐着弯拒绝。

        陈康杰学的基本上就是搏杀术,是很不适合表演的,表演起來看头可沒那么大。

        “long,那我想知道,你那么推崇你们中华文化,并且为之自豪,你为何会选择拍西方电影,自己写并且演唱适合西方人的歌曲呢。”,史翠珊问了一个刁钻的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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