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你还有理了你,那你说说,你都忙什么大事啊。”。

        “有时候,有些事情对大人是小事,可对我们來说就是大事,这不能用一个标准來衡量,我还在美国,还沒回去呢”,陈康杰也沒说自己到底在忙什么。

        “还是你们好啊,小日子舒坦,拿着外商的钱,想去哪里去哪里”,何保国以羡慕的口吻说道。

        陈康杰说他在美国,那么依照以往的传统经验,何保国就觉得陈康杰一定是在给宏源投资做事,反正每次的理由都是这样的。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对了,干爹,我听我爸爸说,你在那边有些不舒坦。”。

        “要说不舒坦吧,那也舒坦,每天都沒什么事情干,很清闲,可要说舒坦吧,心里又急得慌,眼看着那么多群众还在等着发家致富,我们上面却整天开会,开会,开会,哎,别提了,我的性子都快被磨沒了”,说起自己的工作,何保国满肚子的牢骚。

        “我觉得这问題恐怕出在你的身上”,陈康杰笃定的说道。

        “此话怎讲,怎么问題就出在我身上了呢。”,何保国假装不明所以。

        官场斗争,何保国可不是菜鸟,光说当年能把着矿务局局长的职务那么多年,沒有些手段那绝对是不行的,他对陈康杰的看法历來都是正面的,晓得陈康杰那么说一定不会是信口雌黄,所以就鼓励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现在是不是又受拉拢,又受排挤。”,陈康杰大胆的断言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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