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吧,谢谢你的鼓励和支持”,卡拉比淡淡的说道,他自己本身的信心或许都还沒有陈康杰那么足。

        陈康杰是重生的过來人,这段历史的大致趋势他是知道的,反观卡拉比,他就还处在历史的创造中,而且现在又是他们最困难的时候,许多困难与苦难,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即便为外人道,那他们也未必会明白,而这种困难和苦难是会打击人的信心的,所以卡拉比才不会表现的那么信心满满。

        “就我所知,直接各大国并不太关心你们那里的情况,别的不说,光新闻都很难看到,如果找他们相助,或许会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陈康杰说的是实实在在的情况。

        之前陈康杰在美国拍戏,每天看cnn的新闻和浏览《纽约时报》以及《华盛顿邮报》等美国主流媒体,基本上都很难看到有关这个西非国家的内战情况,即便有,也沒有当成什么重点新闻,寥寥数语,最多再配上一副图片,仅此而已。

        “我们其实目前就是个利益格局与权利格局的边缘地带,他们在这里沒有那么多利益,当然不甚关心,家父今年去了一趟欧洲,仅仅带回來两千万美元,现在的世界关注的是中东,东亚”,对于国际形式,卡拉比并不陌生,就算他不关注,他的父亲也必须关注。

        “如果向西看不行的话,或许可以向东看,地球是圆的,许多人其实都能找到利益的交集,思考问題的方向,其实也不要一层不变”,陈康杰暗示性的说道。

        “哦”,一时之间,卡拉比还不太能够理解陈康杰的意思,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不过陈康杰说的话倒是印在了卡拉比的脑子里。

        “好了,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吧,我等你的好消息,你要是帮他们办妥了,告诉我一声,我将钱转给你们”,有些话就只能点到即止了,再说下去,也许就直白了。

        挂了电话之后,卡拉比沒有离开放着黑色电话机的旧木桌,这时候他才在慢慢回味陈康杰的话,向西看不行的话可以向东看,卡拉比还是年轻了点,这句话他想半天还不能很好的理解,但是似乎又找到了一个方向,就像黎明前的一丝光亮,若隐若现,他打算有机会找他的父亲好好请教一下。

        陈康杰将挂了的电话扔给熊自强,自己爬起來回家了,现在啥事也做不了,一切都的静观其变。

        而这个时候,村进秀夫带领的一个五人小组此时已经到达坎帕拉,他们是从约翰内斯堡转飞过來的,打算利用乌干达的边界入境,寻找他们所要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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