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光沉住气,沒有与松坂纱良逞口舌之能,将自己的身份放得很低,“松坂君,我目前毫无办法,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松坂君能够领导同行业的同仁面对困难以求解决问題,对于这点我是很钦佩的,此次我來拜访,实际上也等于是前來听从调遣,有什么需要我们三井物产协助的,可以但说无妨,我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支持”,大木光等于是在语气上又降了半格。

        听着这些话,松坂纱良心里美滋滋的,有了大木光这几句话,他觉得自己之前做的那么多事情也算是值得了。

        只是松坂纱良也是个有城府的人,心里的喜悦他沒有怎么流露出來,反而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和诚恳,“大木君,大可不必如此说,这是折煞我了,目前的局面,是我们同行业的共同困难,当然要一起面对,单靠哪一家都是很难成事的,必须要团结才行”。

        “是的,是的,言之有理,松坂君言之有理”,大木光欠欠身,对松坂纱良恭维道。

        “想必大木君也已经听闻了,你在回国的时候,我们其他几家公司已经采取了一致的行动,为了尽可能的缩短时间,我们欢迎大木君能够尽快的参与进來”,自己的心理上已经得到了极大满足,松坂纱良也不再废话了,开始将谈话引入正題。

        “您说的是加入到对新日铁公司的反制裁里面去。”,大木光明知故问的问了一句。

        “这不是制裁,我们并不想制裁任何人,因为我们大家都在承受损失,我们仅仅是将尽快免除损失而已,这是不得不为之的无奈之举”,松坂纱良赶紧摆摆手,澄清着说道。

        松坂纱良与新日铁公司前无怨后无仇,他沒有理由要背上制裁的名声,这在组织与组织的关系之间,“制裁”可是一个很严重的敌对行为,如此不明之罪,松坂纱良是不会像运动员对待金牌一样往身上揽的。

        “对,对,对,唉,松坂君,我们干嘛要针对新日铁呢,他们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大木光很不解。

        大木光是不解,可是他的问題让松坂纱良除了不解之外,还有不可思议,他斜着头,眉头压下來盯着大木光,“您不知道,叶堂森沒跟你说什么吗,那您都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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