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阔这人还不错,不死板,这人來当省长,还是靠谱的,只是你这一调出去,我们家又得搬家了,想不到你和干爹都到省外去做贡献,哎,有些物是人非了”,陈康杰根据自己对司徒阔的了解发表了一番评论之后,开始感叹起來。

        想当年,两家都是挨着的,同在一个小区县任职,那时候的生活比较简单,互相之间的关系亲近很多,常來常往,现在何保国去了西边,陈启刚又要往南,两家相隔上千公里,一年都难得相聚一两次,虽说经常都是有打电话的,但是陈康杰还是比较怀念从前,他是真的把何保国与赵月香当成了至亲的人。

        “你干爹可能会调回來,前两天我给他打电话,他透露了这么一层意思,你把窗户关上吧,冷飕飕的”,陈启刚吐出一口烟后说道。

        “啊,调回來,那边不是呆得好好的嘛,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调回來啊。”,陈康杰愕然问道。

        在陈康杰看來,那边马上就要直辖了,这个节骨眼上回來,可算是吃亏了,当初陈康杰想办法让何保国与梁敏宽互换,其目的就是想占这个大便宜啊,马上中央就要宣布直辖的消息了,这个时候回來,那不是白白拱手让出一块大蛋糕嘛。

        “你先把窗户关上”,陈启刚又提醒了一遍。

        刚才陈康杰手都已经放到窗棱上去了,可就是那么一个让他吃惊的消息让他又忘记了。

        陈康杰缓缓将窗户扣上之后,沉默下來,他搞不明白为什么上头现在会做这样的调动,陈康杰确实是想不通,其实原因就出在他的身上,只是他现在并不知道原因罢了。

        “有些事情说不准的,其实啊,他回來也好,这边大家都比较熟,工作好开展,想必他出去后再回來,不可能会给他一个太差的位置”,陈启刚其实也有些幽怨,他知道何保国这个时候回來是有些不值的,现在巴郡要直辖的消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只要级别高一点的官员都知道,做官的都清楚直辖意味着什么,然而工作的事情是由不得讨价还价的。

        陈启刚只能替何保国往好的方面想,何保国最近也是这么自我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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