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谁安排的,从圣诞岛过來的吗。”。

        “是的,郑教官安排的,刚才我们吃饭的时候才到,三十多人,分成两艘船沿着明打威群岛200多海里外过來,已经到了沙璜外海,如果班达齐有麻烦,他们可以很快提供增援”,熊自强轻声说道。

        陈康杰踱步着点点头,一句话沒有说,算是默认了郑竣的这种“僭越”安排,按理说这种人员调派,起码应该提前通知陈康杰,万一他根本不需要这种多余的安排呢,那岂不是弄巧成拙,然而陈康杰随即又释然下來,既然自己对郑竣委以重任,那么久不需要事事汇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况且,自己的时间和条件也不是他想联系就能随时联系到的,有时候欧阳震华都不能立马找到他,更何况郑竣是出于谨慎小心,这是沒有什么错的,《司马穰苴兵法》里面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古代人都能如此,难道陈康杰作为现代人还放不得权吗。

        次日一大早,朝阳刚刚升起,整个城市除了渔民开始外出劳作都还处在静谧之中,人潮散去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完全想象不到夜幕时会人头涌动,拥挤不堪,此时是这种海滨城市最凉爽的时候,阳光虽然明亮,但是感觉光线中的温度都已经被晨风给吹淡了,晒到人的身上只会觉得舒服,惬意,而不会让人产生一丝丝的厌烦。

        陈康杰他们一行人,离开酒店后迅速避开了街道,來到海面上金光粼粼的海滩边,给人看起來他们就像是要去做晨泳的游客,不过陈康杰他们可沒有下水,而是沿着海岸线往北走了三公里,绕过一座石山,一个小型的渔船码头顿时出现在眼前,此时的码头上只稀稀疏疏的停泊着几艘小渔船,大部分的渔船在天边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就出海了。

        实际上市区有异小条公路连通这里,他们完全可以搭乘观光三轮车前來,只不过陈康杰早上要是不运动一下就不舒服,所以带着熊自强他们步行,一举两得,由于各自去的地点不同,所以萨米多夫他们并沒有一起。

        陈康杰他们刚在码头上站稳,一个肩膀上搭着毛巾,戴着遮阳帽,一身短衫短裤的渔民就迎了上來,熊自强将从萨米多夫那里拿來的一张纸条递给渔民,渔民看了一眼后,将纸条扔进海里,接着就招呼陈康杰他们走到栈桥的顶端,上了一艘红绿相间的渔船。

        渔船是木质结构,不过船尾安装了马达,走到穿上,一股浓烈的鱼腥味就扑面而來,渔船上渔网、鱼筐、钓竿等捕鱼工具一应俱全,甚至舱室里面还有保温箱,某些金贵的鱼能够放在保温箱里面保存,防止变坏,看來,这位船家打算利用返回的时候兼顾一下自己的主业。

        等所有人上了船,船东麻利的解开拴在岸边的绳索,跳上船,进入到渔船前部的驾驶舱,打开马达,渔船就咚咚咚的破浪而出,陈康杰他们讲行李放下后,自行在甲板上或站或坐,这时候吹吹海风是很舒服的。

        然而等穿开出一个多小时候,所有人则悉数进入了阴暗的船舱中,沒办法,大海上的太阳太过火辣,而且渔船在海浪上的颠簸弄的人头晕,陈康杰第一次乘坐这种渔船在大海上迎风破浪,而且距离是这么的远,内陆地区的人不适应大海的特点立马表现出來,除了头晕,还有些干呕和乏力,熊自强他们这些经过海上训练过的特种军人,就显得比他要适应得多。

        “杰少,要不,你在毯子上躺一下,这样会舒服很多”,熊自强发现了陈康杰的异样,提出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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