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赶,只是劝他们改天再來而已,一天不打渔,对他们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卡拉比沒有觉得那有什么不妥,放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这也难怪,在这种还沒有真正走向民主,民众也还未完全开化的国家,有实力的当权者做这种事情不算什么太过分,更何况,前任蒙托总统是目空一切的独裁者,在国内二三十年几乎就是为所欲为,虽然他离开了,但是其留下來的影响蔓延可不太容易消除。

        一阵清凉的河风吹过,陈康杰默然少时,随即就释然了,这不是自己的国度,在所谓为民做主的中华国这种事都不鲜见,更何况在落后的非洲,再说人家如此做不也是看重自己嘛,何必去大惊小怪。

        “呵呵,说的也是,对了,我想请你帮我个忙,不知道你是否方便”。

        “你我是朋友,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卡拉比很爽快,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你们是不是与南边相邻的安奎拉政府很熟悉。”,陈康杰漫无表情的问道。

        “安奎拉政府,long,怎么这么问,你有事找他们。”,与陈康杰私下底在一起的时候,卡拉比喜欢抛开“陈先生”而亲切的称呼陈康杰的艺名,他觉得这样会更像朋友。

        “呵呵,想到那边去看看有沒有发展的机会”,陈康杰平淡的说道。

        陈康杰之所以那么大力的与卡拉比父子建立关系,目光可不仅仅只单纯的盯着扎国这块地盘,虽然这里有很丰富的资源,但是随着中华国经济的突飞猛进,在资源的消耗上是十分巨大的,需求也是多元的,单单一个扎国不足以满足所有的需求,在西非,还有一些资源丰富的国家,而这些国家后來都与扎国保持着很良好的关系,因此陈康杰更喜欢通过他们这个跳板,将触角向四周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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