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维生站起來的时候,陈康杰其实都还在犹豫,他虽然答应了关萌宇和何保国要竞选学生会主席,可是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有些忐忑的,他知道,只要自己竞选成功,那种完全低调的生活也许就完全结束了,而现在,他只是刚刚宣布竞选,在他们班上,他已经先掀起了一阵风浪,只不过陈康杰想到,做人得言而有信,并且,他疏通了一个问題。

        最先陈康杰想到这里來读书,是想过一点平静的生活,可是这种生活过了一年多,陈康杰也有点点意思不大了,他现在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就应该有年轻人的冲劲和活力,应该有青年学生的风采,可是他每天搞得像个小老头似得,沉闷得一点意思都沒有,的确,陈康杰需要保密自己的身份,那个身份给他带來荣誉和名气,也会给他带來无尽的烦恼,然而进校一年多快两年,并沒有人怀疑到他,同学们起初的那种狂热追寻也淡去了许多,实在是沒辙,压根就沒有人在校园里见过“long”,原始的热情始终是要淡去的,何况大家都是大学学子,该有的理性还是有的。

        因此,陈康杰就想,重生前,自己在校园里不算个什么,那么重生了,何不精彩的混一遭,这种思想转变,陈康杰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才调整好。

        以前,很少有人会谈论陈康杰,然而,就从他举手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成了班上同学议论的目标人物,一时间起聚焦程度比左维生还高,这是一种前后的反差造成的,就像一个女生,如果之前普普通通,突然间变得靓丽无比、闭月羞花,就一定会引发各种言论,是不是这样了,是不是那样了,各种猜测随风而走。

        辅导员刚离开教室,就有各种各样的言语传到陈康杰的耳朵里,陈康杰当然不会在乎这些诧异的言论,自己收起书本就在大家的目光中坦然的走出教室。

        刚到教室门口,谭健就从后背一把搂住他。

        “以后可别这样,如果我把你当成偷袭者,你可是要吃亏的哦。”陈康杰沒有停下脚步,任凭谭健搂着,边走边说道。

        “哟呵,哥们,还沒有当上学生会主席,就耍派头了啊,要是真竞选上了,我们是不是就靠近不了了。”

        陈康杰根本不管谭健的调侃,右肩膀一抖,就把谭健抖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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