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誉当然要讲,可是当初你们也欺骗了我,并沒有告诉我long就在现场……”

        陈康杰沒想到竟然在这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眉头一下子深深蹙了起來,神情也变得更加严肃,两手按在耳机的听筒上,生怕放松了,声音会泻出去,影响质量。

        “你是long的崇拜者,还是你们有什么关系,long在不在现场,与这次行动应该说沒有什么直接的关联,我们要的只是大使馆被炸,可沒有考虑过里面会有什么人。”冈本先生轻飘飘的说道。

        “呵呵”,班尼特轻笑一声,“我并不是他的崇拜者,我与他也沒有什么直接关联,可是他在现场,这就超出了政治意义的范畴,如果不是因为他在现场,我根本不会被解雇,我被解雇了,就失去了几乎所有的经济來源,我当然要为我以后的生活寻求一下保障,难道冈本先生觉得这不应该吗。”

        “你被解雇,那是因为这是政治妥协的结果,中华国反弹十分强烈,贵国当局自然要处理一下当事人,要不然不好交代,当初接受任务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这样的结果,放弃小人物永远都是大人物的必然选择,用一句古老的汉语來说,就是丢车保帅,这和我们可沒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冈本先生还在讲事实摆道理,其目的还是要顶住班尼特的狮子大开口。

        “当然有关系,要不是long当时在现场,中华国的反应会那么强烈吗,更主要的是,美国国内的反应会那么出人预料吗,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干类似的事情,中情局基本上都不会去追究,如果出了事情就拿下面的人來顶缸,那中情局也发展不到今天,维护内部的利益,这是所有人的共识,如果long当时不在场,要闹,那也只是中华国的国内闹,根本不可能波及到美国和欧洲,我比你了解我们的政府,如果不是切身利益受到了重大威胁,是不可能从中情局找替罪羊的,因为我们是最好用的人,我相信我的解释已经够清楚……如果不是你们瞒着我,知道内情的我是不可能接受这笔交易的,太不划算了,再过十年我就可以退休,退休金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还不用担惊受怕。”地板上有脚步的声音,应该是说话的班尼特正在踱步。

        “我们当时也并不知道long在现场啊。”冈本叹了一句。

        “你觉得我会信吗,冈本先生。”班尼特揶揄道,甚至于陈康杰都能隐隐听到她从鼻子里面发出來的不屑气流。

        “……”冈本沒有马上回话,而是沉默了七八秒的时间,“班尼特先生,我最多只能再给你加五十万美元,这已经是我的最大权限了。”

        冈本沒有正面回答班尼特的问題,而是选择直接跳过去,更主要的是,他还表露出了退步的姿态,这就等于是默认了。

        陈康杰心潮起伏,他现在咬牙切齿,双目圆瞪,感觉要喷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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