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來吧,岳明全与巩科长是相同的级别,而且要是从资历上來说,岳明全的资历还比巩科长差好些年呢,不过人家岳明全可不是以自己的身份在批评巩科长,作为区长的秘书,岳明全很多时候都能代表阙区长说话。

        在区政府里头,别看岳明全的级别只是科级,但是就因为他是阙伟良的秘书,别说下面的科级处级干部对他尊敬有加,尽皆拍马屁之能,就连区政府里面的那些副区长,对他往往也要高看一眼,沒办法,岳明全是阙区长的耳朵和眼睛,他与阙区长的关系也最密切,或许从权利上他管不了那些人,但是他要是在阙区长的身边给上点眼药,那还是很容易的,可能他随便在阙区长耳边轻松的一句话,其他人就得好好喝一壶。

        因此岳明全并不觉得他如此放肆的教训巩科长有什么不妥,完全是理所当然的,这还是怕惊扰到阙区长的休息,要不然,岳明全还会大骂几句,保证巩科长屁都不敢放一个。

        额头是汗的巩科长被训斥得一愣一愣的,td,你小子拽个逑啊,要不是你运气好,被阙区长选为秘书,你丫的只能给老子**丫子的份儿,哪容得你在这里耀武扬威,真td是小人得志,二五八万的样子,还真把自己当成区长了,狗日的也不想想,就凭你这熊样,离区长的正厅级位置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巩科长不满意也只是在心里腹诽,那些心中的话他可不敢说出來,要是真说出來了,纯粹就是给自己惹祸,得罪阙区长或许都还好一点,得罪了这个看门狗,以后可能就悲剧了,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岳秘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來,是找阙区长有重要大事汇报……”巩科长赔着礼,一叠声歉然说道。

        “谁來找阙区长不是有重要的大事啊,巩科长,你怎么越混越倒退了啊。”岳明全沒好气的打断巩科长的话嗔道。

        “岳秘书…….我找阙区长真的是有重要大事啊,你想想,要不然我敢就这么闯进來吗。”巩科长被岳明全训得为之一窒,气不打一处來,可是想到那个电话的内容,只能忍住心中的不满,急切的说道。

        巩科长如此卖力,一方面是制作所致,更重要的另一方面是想在阙区长的面前讨一个好,只要得到了阙区长的认可,那以后就有好日子过,说不准哪天就能提一个副处。

        虽然巩科长表现得十分急切,然而岳明全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散漫神情,“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啊,先给我说说,如果真的是重要的公务,等阙区长休息好了,我会转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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