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什么地步,什么一起死啊。”薛繁花从阙伟良的话里听出了蹊跷,瞪着眼,傻傻的问道。

        不管再怎么气愤,无论再怎么争吵和大闹,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妻以夫贵,两口子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逃不了你,薛繁花觉得丈夫的话语和神态有异,顿时在惊讶中理智的冷静下來了,别人不知道她丈夫干了什么,她薛繁花可是知道的,相对于共同的幸福和命运來说,其他的这一刻对薛繁花來说都是小事。

        “哼……”阙伟良不满的冷哼一声,将脚上松动的皮鞋随意一蹬,大马金刀的在沙发上坐了下來。

        薛繁花踏着碎步轻巧的來到阙伟良的身旁,抹了一把凌乱的头发,贴靠着阙伟良坐了下來,“老阙,你可别吓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

        阙伟良沒有回答薛繁花的问題,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支烟來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口浓烟,阙伟良的双眼看着空气中飘飘散散的烟雾,黯淡了下來,以往的自信和傲然,这一刻在他的眼中都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甘和无奈中的惶恐。

        “老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啊,别闷着,你这样搞得我好害怕……”薛繁花摇了摇阙伟良的肩膀,一脸期待和畏惧的看着他。

        “你害怕,你害怕什么,你刚才不是气势汹汹的吗。”阙伟良瞪了老婆一眼,很是不耐的说道。

        “这个……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嘛,你可别随便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和儿子可还指望着你呢……”薛繁花一时语塞,刚要发作,可是一想到大事未定,又软了下來,以讨好的口吻说道。

        阙伟良颓然靠在舒服的沙发后背上,朝着空中又吐了一口烟雾,这才幽然说道:“我要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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