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同志,我早就成年了,别再叫我小家伙行不,你这样我是要抗议的。”

        “哟呵,还抗议,哈哈哈,你再成年,在我们的眼里,也还是后生晚辈。”司徒阔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开怀笑道,“你怎么这么晚还沒有休息啊,听说你们学校已经放假了,你是回家了还是还在学校里面啊。”

        “看來您这位省长对我们还是蛮关心了解的嘛,就连我们今天放假你都知道,不容,不容易啊,我今天已经从学校离开了,现在在京城呢,刚忙完一堆事情,估摸着你可能沒这么晚睡,就找你聊聊天,司徒省长,沒有影响到你的休息吧。”

        “沒有,沒有,我哪里有那么好的命睡那么早啊,我还在书房里面看文件呢,我猜,你找我应该不会是简单的聊聊天吧,是不是有什么事。”司徒阔这是有点明知故问的。

        从知道打电话來的是陈康杰,司徒阔就大概猜到了陈康杰找他的目的,应该说,自从有了那个传言,司徒阔就知道陈康杰迟早会找他。

        “也沒什么事,就是我离开筑城的时候,和姚书记打了个电话,从他那里听到一些事,但是我又有些拿不准,就找您老人家了解了解,算是答疑解惑吧。”陈康杰也只能这么说,他总不能对司徒阔一个堂堂省长采用质问的语气,那就显得不礼貌,还有些不知轻重。

        “嗯,你说说,是什么事啊。”司徒阔呼了口气问道。

        “是这样的,他那边说,省里可能近期会考虑将他调走,重新给他安排新的工作,我觉得有点不太可能,因为我都沒有听到这方面的信息,可是他又有点言之灼灼,我就有点拿不准了,沒办法,就打搅到您老人家这里來了。”陈康杰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个……这应该是传言吧,我们省里面并沒有开会提到过这个事情啊。”司徒阔打了个突说道。

        “那您也沒有听到过这方面的消息。”陈康杰追问道。

        “这个……听,我是听到了的,但是这种小道消息,应该是不准的,省委沒有开会研究此事,组织部那边我也沒有收到他们的建议,所以我听到了,也沒有太当回事,真沒想到你也知道了。”

        司徒阔的这个话就有点打埋伏了,按照他说的,程序上是沒有什么错,省委沒讨论,组织部也沒有考察建议,当然就是做不得数的谣言,可是,这样的消息真的能完全当做谣言或者普通传言吗,正所谓无风不起浪,现在有了浪,那源头就是有风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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