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杰一进家门,第一个看到他的马芳琴一时间沒有反应过來,等反应过來了,丢给他的就是一个横眉,然后就充满浓浓爱意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你这个憨儿子,怎么现在才回來,你一天东飞西飞的,还记得有这个家呀,还记得有这个老娘啊,混账东西,回來也不提前说一声,你是搞地下工作,來无影去无踪。”

        随着生活条件的极大改善以及世面的增强,文化不高的马芳琴已经能够适当的加入一些文绉绉的词语了,她这也是逼出來的,平时在和外面的人接触的时候,尤其是那些官太太,表面上在拍她马屁的,同时又在表现自己是高尚的文化人,语言中总会带着一些文墨元素,一开始马芳琴是不在意这些的,反正她又不出去工作,可时间一长,年纪就算已经不小了,老人家也是有较强自尊心的,于是在看电视的时候,他就很留意里面那些演员的用词。

        还别说,渐渐陈启刚都觉得自己的老伴有了不小的变化,马芳琴年纪大了些是不假,可是记性很不错,很多词语只要留心几次,不但能够记住,并且还可以恰当的运用,当然,其中也不是沒有用错的时候,可就算用错了,也不会有人笑话他,陈启刚不会,外面知道底细的人则是不敢,就算是他们跳广场舞的那些玩伴,顶多就是开开玩笑,不会怎么当真。

        “老妈,你这是要去哪里。”看到马芳琴身上穿着一身宽大艳丽的舞蹈服,陈康杰干脆不正面接她老人家的话,“是要出去跳舞吗,现在天已经黑了呀,外面还有些凉,你怎么不多穿点。”

        “混小子,现在去跳舞,你也不看看几点了,以为我和你一样吗。”马芳琴扯了陈康杰一把,然后自己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來。

        陈康杰一看表,都十点了,他懊恼的一排脑壳,“你瞧我,都忙昏头了,时差都还沒怎么倒过來呢,原來你老人家是跳舞回來啊,呵呵,我有错,我有错。”

        “你有错,你有错,你那是有罪,大过年的都不着家,还以为你要学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呢,大过年,一家人都在,热热闹闹的,唯独不见你,而且电话还打不通,搞得这个年都过得不安稳,每个人提心吊胆。”马芳琴脸色阴沉沉的,余怒未消啊。

        回來之前,这样的局面,陈康杰就已经预料到了,不过了受抱怨的这一关,家门就不算完全跨进來,不过陈康杰也有自己的应对之法。

        “对不起,对不起了,我保证,这种情况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陈康杰挺胸抬头的站到马芳琴的面前信誓旦旦保证道。

        本來雄赳赳气昂昂的一个人,瞬息之间就蔫败下來,脑袋耷拉着,“哎哟,哎哟……”

        陈康杰这一叫唤,马芳琴就为之动容,整个人立马就担忧和关心起來,“怎么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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