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钟克凡已经不在利民银行了,利民银行完全交给何辉登独立负责,钟克凡去做负责一个风险投资基金了,这是陈康杰赋予它的另一个重任。

        姚宜岑和何辉登这是刚从姚哲的家里出來,他们经常都会來看望姚哲的,在屋子里的时候,姚宜岑就发现了姚哲的情绪不是那么好,不过她不方便当面提起,出门之后才希望可以从何辉登这里找到一丝安慰,怎么说何辉登接触的社会面比她要广,站的高度也比她要高,他或许会有一些不一样的看法。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省委开会讨论了,坦白说,这些事情不是我们管得了的,如果姚书记真的要走,或许也不是坏事,怎么说也是一把手,不像在省城,要受到方方面面的掣肘。”何辉登并沒有显得多么忧虑,而是平静坦然的说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是坏事,要是欧阳总裁将你打发到非洲去负责某项业务,你也会认为不是坏事吗。”何辉登的回答显然沒有让姚宜岑满意,那是他的亲叔叔,他觉得何辉登的回答有些冷漠和不够关心。

        “如果欧阳总裁让我去,我也会义不容辞的,非洲市场,大有可为的。”何辉登理直气壮的说道。

        何辉登这个话可不是托词,他是真这么认为的,虽然利民银行的业务还主要是国内,尤其重点还在黔州以及周边省份,但是从他自己接触的信息來看,总公司在非洲的业务其实是不小的,动辄就是上百亿投资,而且还是美金,其业务规模,一点点都不比利民银行小。

        “你怎么那么沒良心啊,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那可是我叔叔啊,连我都能看出來在高新科技城比哪里都好,你能看不出來吗,是不是觉得这几年过好了,有点瞧不起人了。”姚宜岑松开挽着何辉登的手,变得有些激动和义愤填膺。

        何辉登一把拉住姚宜岑的手,“你想哪里去了,我是那种人吗,只是政治的事情,我们掺和不上啊,古语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也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看成是坏事嘛。”

        自从姚宜岑不嫌弃他而愿意和他在一起,何辉登就对姚宜岑感激和疼爱有加,就算事业有成了,这份情感也沒有什么变化,对于姚宜岑这么说他,何辉登是有点点心痛的,被人误会,尤其是被心爱的人误解,都会带來一种莫名的心痛。

        只不过何辉登不能够发火,他理解妻子的心情,更重要的是,他何辉登有些话不能说。

        何辉登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不是一句简单的安慰,而是意有所指的,只是基于各方面的情况,他不能将话说得明了,这也是为什么何辉登沒有为姚哲所受的打压而影响心情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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