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预判到有一个人提了两个对他们來说都很有现实意义的议案被无礼的阻挠了,他们知道又会作何感想呢,是义愤填膺还是漠然以对。

        來过京城无数次的了陈康杰摇了摇头,自己莫不是得了臆想症吧,这里的居民其实和全国的所有老百姓也是一样,他们并不是每家都有人当高官,他们的喋喋不休也不是多么的有真知灼见和预见未來,他们和大山里的几个老头坐在屋檐下抽着旱烟讨论太祖沒有多大的区别,无非就是表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以及表示一下自己对生活的愿望,除此以外,很难再有其他,因为我们的政治,就像今晚上的情况一样,是少数人决定了,其过程和结果普通老百姓压根就不可能晓得,酒店里的服务员都不明所以,更何况隔着几条大马路的那些千万人家。

        “咚咚咚”正当陈康杰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陈康杰收回思绪,甩了甩身子,算是简单活动一下,然后就走过去将房门打开。

        在他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他想不到的人。

        “怎么,很奇怪是吗,你就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省长司徒阔背着手,似笑非笑的说道。

        陈康杰目光绕过司徒阔,投放到他身后的谭军和项东方身上,“以后省长來了,可以直接进來,别搞那些虚的。”

        “嗯。”

        “明白了。”谭军和项东方相继答道。

        “省长,请,请进,你來,我真的有点点诧异。”陈康杰身子闪向一边,延出右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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