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的,世界上沒有不劳而获的免费午餐,就这两份议案來说,我的确花了不少的心血,当然,由于各方面的原因,我并沒有亲自去走访和调查那么多的人,我要真那么干,估计后年这个议案都拿不出來,这里面,有很多是我委托人做的调查。”陈康杰客观且含糊的说道。

        陈康杰说的是事实,但是他又要避免别人的误解,比如他说自己花了不少的心血,这就是实事求是的,只是他的议案里面列举了大量的调查数据,这是他个人难以完成的,对此,也不需要避讳,实实在在的坦露出來。

        “这我能够理解,你要上学,时间不是那么宽裕,而且你名气那么响亮,这些都限制了你不可能对调查对象一一走访,我相信大家也能理解。”易敏帮助陈康杰注解道,“不过,这么严谨的一件事,做的人需要很客观功底很扎实才行,你到底是委托了什么样的人啊。”

        “我不是委托给某个人,而是一个机构,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不是知道长江学会这个智库机构。”陈康杰眉毛一扬说道。

        “长江学会,我听过啊,他们去年发布的《东中西部经济发展对比报告》我们国家电视台还引用了呢,他们每年都会发布不少的研究成果,还出版了自己的月刊《长江观察评论》,会长是我们国家的前人大副委员长杜明康老先生。”易敏代替在场的大伙说道。

        易敏对长江学会之前并不是很了解,是因为要做这个节目,她才突击恶补一下相关的知识。

        “杜明康老先生不仅仅是曾经的副国级领导人,他还是一位著作等身的杰出学者,在社会学,经济学等很多方面都有了不起的成就,在我所接触的智库或者咨询机构当中,长江学会算是很专业的,他们有很多的研究院和专家,这还不是我委托他们帮助的主要理由,关键是他们的客观立场让我很是欣赏,他们所做的研究和分析,是尽最大可能接近客观现实和切实的情况,这是很难得的。”陈康杰说道。

        易敏和陈康杰的一唱一和,除了表现陈康杰的这两份议案的真实可靠,经得起检验和推敲之外,他们其实还给长江学会做了一次活生生的广告。

        长江学会成立的时间很短,虽然他们不缺资金,但是比起那么成立几十年上百年的一些研究机构來说,还缺乏一些积累和底蕴,别以为有钱就可以马上招聘到符合需要的专业研究人员,这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就算有杜明康老先生的支持和努力,他们长江学会所发表的研究成果也还不是那么多,因此在名气上就会显得弱一些。

        然而,也得客观承认,长江学会的发展速度超出了国内所有的智库,有宽裕的研究资金,又有杜明康老先生的表率作用,短短的一年时间,长江学会已经集聚了一大批国内的顶尖专家,不少从国外留学回來的博士也加入其中,由于有很大的独立性和自主权,因此他们的科研环境很宽松,有些研究思想和研究方法,也是很大胆的与西方接轨,在这样的氛围之下,长江学会不但自身壮大很快,还很十几所国内外顶尖高校形成了互动,进行智力的互联互享,长江学会一开始就是开放的,他们不仅仅接收其他大学的教授到里面來做访问学者,也就是研究员(高级研究员是受聘的),也鼓励受聘的高级研究员到别的大学或者研究机构做短期访问。

        这样的走出去和请进來的融合,便于获得思想的碰撞以及知识的交流,当然,以杜明康老先生会长为首的董事会,需要对方向有一个大致的把控,那种会带來危险性的研究,他们是要避免的,长江学会秉持的观念不是保守主义,也不是完全的自由主义,而是实用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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