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冠冕堂皇,似乎是站在中间立场,实际上,听话听音,听锣听声,尤其是官场上的人,如果都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那基本上每一个人都是好人,每个人都高大上。

        可是真能这样吗,我们的语言文化那是相当的博大精深,要是谁傻乎乎的什么都直接的去理解,那好日子就到头了,在我们的语言环境里,有一种表达方式叫“反话”,这在官场中是最常见到的表达之一,一个领导,为了顾及自己的身份,以及不给其他人留下把柄,明明是要别人徇私情,却要义正言辞的,自尊自爱的表达一番,下面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会好好揣摩领导的真实意图,而这种意图,通过领导的语气,语速,甚至用语和停顿,那都是能捕捉到的。

        领导也得给人家一点提示,留下想象空间不是,否则,万一下面的人办了坏事,那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当然,这个办坏事的人,以后也只有被穿小鞋的命运了。

        在场的人,谁也不是呆子傻子,那些警察沒少遇到用反话打招呼的例子,一听就明白了廖明贵的意图,何保国他们就更别说了,这一招,他们经常都在玩,岂能被蒙混过去,就连陈康杰,也不用思考就明白了廖明贵想干什么。

        向省委负责,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暗示嘛,他们这些小角色,用得着向省委负责吗,你还不如干脆说,要看刘红军的身份和脸色,这干脆得多。

        “你们是政府的下属机构,最直接的是要向政府负责。”司徒阔不悦的瞪了廖明贵一眼,补充了一句。

        公安局是政府的职能部门,不是党委机构,司徒阔说这话并沒有错。

        这可将那些警察给难坏了,这两边都要求有倾向性,而且,一边是神,一边是佛,神他们得罪不起,佛他们同样也得罪不起,更主要的是,他们现在还不能求神拜佛。

        几个警察站在那里,压根儿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底是严格呢还是不严格,到底是公正呢还是不公正,原本十分简单的选择,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就相当于得到的选择是,跳桥死还是跳楼死,二选一,选择哪个都是死,并且死法还差不多,谁敢选,谁又会主动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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