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下面的州市锻炼的话,现在就只有品兴州的书记有空缺,相应的,也似乎只能选择这里啊。”何保国说道。

        一听何保国主动提到品兴州,姚哲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看來,去品兴州成了唯一的必然选择了。

        姚哲原本想去的是顺安市,顺安市的市委书记也快要退居二线了,时间要是脱一下,那么去顺安担任市委书记,也要好一些。

        从经济总量上看,顺安比起省城,比起六水盘和会城要第一个档次,这主要是由于顺安的面积和人口基数比较低,可就算如此,处在省城和六水盘与节毕之间的顺安,发展速度和以及产业规模,都比品兴州要好,处在全省的中游水平,更让他想去顺安的是,这个地方紧邻六只,很方便经济发展和人脉的拓展,并且,上一任的顺安市委书记也走上了副部级的岗位,去了的话,极有可能步前人的后尘。

        自己的话已经出口,何省长也提到了品兴州,自己怎么还能提顺安呢,那就是食言而肥了,属于官场大忌,也是做人的大忌。

        “品兴州条件是差了点,发展基础有些欠缺,近些年一直在全省挂末,可那也说明那个地方可以施展抱负,大有可为嘛,要是姚哲同志能够将品兴州搞起來,不说超越六水盘和会城,只要能够与顺安市持平,那也是大大的一份政绩啊,到那时,所有失去的,都能拿回來。”司徒阔接过何保国的话,冠冕堂皇的说道。

        姚哲暗忖,说得好听,等我将那个地方搞起來的话,恐怕我也离退休不远了,甚至已经退休了。

        本來就全省挂末,各方面条件又比较缺乏,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况且,就算我下决心去做,难道品兴州在发展,其他的地市就停滞下來等我超越不成,弄不好,到最后我沒能将政绩拿到手,反而得到了一个阻碍品兴州发展的悲惨罪名。

        老百姓就是这么直接,哪个地方排名靠后,基本上就将罪名推到领导的身上,从來不会考虑其他客观因素,他们会认为,就是这个领导沒本事,好吃懒做,甚至贪污受贿,否则的话,怎么其他地方高歌猛进,唯独我们这个地方原地打转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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