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奇对男记者的话,讶异得摸不着头脑,一脸的迷惑茫然。

        “可怜,什么可怜,这有什么好可怜的啊,我从來不觉得我可怜。”

        男记者正容说道:“所以嘛,你才可怜啊,连自己有什么可怜都不知道,哦,应该说可悲才对,可悲比较贴切一些。”

        “你们这些记者就知道危言耸听,我怎么又变可悲了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钱少奇更迷惑了,别看他话说得大气,心里却产生了一丝丝惊惧的涟漪。

        一个人对未知的事物,除了好奇之外,还有些惊惧,就例如鬼神和世界末日。

        “好吧,那就祝愿你以后也好好的,只是恐怕我的愿望不太会实现,既然你什么都承认了,也心安理得,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今天你的态度,也可以让我们回台里面交差了。”男记者说完就收起话筒,顺便示意摄像师将摄像机给收起來。

        “切,神神鬼鬼的,就是沒安好心。”看到两位记者的采访结束,钱少奇嗤之以鼻的嘟哝了一句。

        男记者听到了,却当做沒听见,抬步往外走,但是那位摄像机嘲笑的瞥了钱少奇一眼后,跟了上去。

        在他们快要出门的时候,摄影师抱怨的说了一句:“真是搞不懂,台里干嘛要安排我们來采访一个将死之人,真是够晦气的。”

        “别抱怨了,我们也算是见证了历史,这家伙极可能是第一个因为危害公共安全驾驶罪被判死刑的肇事司机,走吧,回去好好洗个澡,把晦气去一下,免得邪门。”男记者说完这句,两个人就拐进了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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