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奇看报纸看得很仔细,十几分钟,他才将报纸递还给男记者。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最低也是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啊,怎么会这样,我之前不知道啊。”钱少奇变得有些痴痴呆呆,傻傻的自言自语道。

        “怎么会这样,就是因为你们这种那别人的生命当儿戏的人多了起來,现在好了,国家出重拳了,你不应该觉得冤枉,人家那个死了的人比你更冤。”警察同志一点不觉得钱少奇值得同情,对他进一步打击道。

        “沒办法,你真好撞在枪口上,我们得知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听说你有可能会成为以身试法的第一个受到这条法律严惩的获刑者,这才來对你进行简单采访。”男记者阴郁的说道。

        “老兄,很快你就会很红了,要是你真的因为这条罪名被起诉判死刑,那么全国所有的新闻媒体都会对你进行报道的,那时候,你就家喻户晓了,想不出名都难啊。”摄像师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出名,我不要啊。”钱少奇双手捂住脸,痛苦的吼道。

        也是,这样的出名谁要啊,那是以生命的代价获得的,而且还是遗臭万年,不是名垂千古。

        谁喜欢谁拿去,反正钱少奇是表现出不喜欢了。

        他不仅仅不喜欢,现在是真正的产生了恐惧,一个人只有在快要死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的生命还可以更长。

        “你要不要都由不得你了,你这样的人啊,罪有应得,现在有你的脑袋祭一下,其他人才会害怕,才不敢随便拿别人的生命当儿戏的开车。”对钱少奇的痛苦,警察不但不觉得同情,反而厌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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