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皮,你干什么,你想死不成,你敢乱说话,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那突兀的声音一响起,狼哥不用看,从声音他也能听出要叛变的就是那个经常被他欺负的火皮。

        转过头來的狼哥对火皮是怒目而视,他就算不是什么威武不能屈的硬汉,可也十分鄙视火皮这种连一分钟的恐吓都不能坚持的人。

        至于其他人,看向火皮的眼神则无喜无悲,他们不能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却也不会反对火皮。

        就当火皮这是一次先锋试探,要是效果好,那他们也不介意紧跟其后,要是不好,自己闭嘴就是了嘛,又沒有什么损失。

        火皮好像还是有些惧怕狼哥的,他被狼哥这一断喝之后,不敢不敢正视他,而且,要说的话也支吾起來。

        “你要知道,老板对待叛徒的手段,你不说,未必会死,但是你只要说了,那就死定了,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难道就敢这么杀了我们吗。”狼哥为自己和大伙打气道。

        “你的话太多了。”陈康杰极其厌恶的丢给狼哥一句话。

        庞辉立刻就对陈康杰的这句话做出反应。

        一脚踹出去,狼哥的下巴有沒有脱臼暂且不知道,但是满嘴鲜血的他,起码现在是沒有多少可能说话了。

        “就是犯贱,到现在了都还沒搞清楚状况,这种人,留着都是浪费大米饭的废物。”不知道见过多少次血的庞辉,一点沒有对自己的重脚感到错愕,整个人对狼哥表露出來的就是冷漠。

        有些人,就不能对他存在温情,否则,就极可能变成农夫与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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