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痛与魏洪涛的又有不同,魏洪涛的那是绞痛,带有绵柔性,而他这是刺痛,那疼痛神经的刺激十分清晰,伴随着的是一声咔嚓响,那是腿骨被硬物击打所造成的。他不知道是不是腿骨断了,反正,那一瞬间,他就是恐惧的觉得自己的腿骨被敲断了。

        既然这一棍,陈康杰也已经避开,他就没什么压力了。

        那家伙不用挣脱了,陈康杰主动将他放开。只不过,陈康杰不是将他的腿往地上放,反而是将其往高处掀。

        挥舞棍棒的同伴听到咔嚓声,他也清楚的感觉得到自己手中的棍子是敲打中了的。就在他觉得自己立了功劳时,一只脚却毫无征兆的朝着他的面门踹上来。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嘛,这家伙难道是要怪不成?明明看到他弯下腰去的,怎么还能将脚给踢上来,这不科学,完全不符合身体学原理。

        他很想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他门面被一脚踢中,他的同伴也因为完全失去重心而摔倒。

        搞了半天,这竟然是一个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大乌龙。打了同伴一棍,而同伴也提了自己的门面一脚。按理说,这样很公平,算是扯平了。

        可他们两个皆感到特别的憋屈。因为那一切都不是他们主动需要的,甚至也并不在他们的控制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被别人给利用,而且是无法抗拒的利用。

        被踢中门面的家伙,鼻血瞬间就流淌出来。那一脚在陈康杰施加了推力的情况下,其力道,已经到达了他从未有过的顶峰值。一个人的面门,又几乎都是脆弱之处,尤其是鼻子和眼睛。那脚尖恰恰就正好不好的踢在鼻子上,鼻尖瞬时就塌陷了一个小坑。

        流鼻血,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还在一个正常人的通常忍耐范围之内。关键是,那极度难受的“酸爽”顺着鼻腔直冲双眼和脑门。鼻血流出来,眼泪流出的速度好像也并不落后。他捂住自己的门面就痛苦的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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