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他能不能真的报复得了陈康杰,就算能,他的安全也会没有一点保障。

        第二个郁闷的人就是在东京与陈康杰打赌的黑田康严。自从他与陈康杰打了赌之后,他在早稻田大学里面所上的课,学生一下子少了一半。并且,在课堂上,不断的有同学挑战他做老师的权威,搞得他很恼火。

        与艾瑞克被揍一样,黑田康严一样遇到了这种暴力对待,并且受伤更惨。一次是他在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五个女生给拦住袭击。那些女生一个个看起来听柔弱,可下起手来却并不温顺。黑田康严被五个女生逼到了巷子里,先是挨了一阵乱棍,紧接着就是黑色小皮鞋的一阵猛踩。鼻青脸肿的他爬不起来,还是一个小时后被人无意中发现才获得了救援。

        按理说,伤成这样了,也住进医院了,也该差不多了吧。可是却没完,护士给他打针的时候,每一次恨不得将针头全部扎进去,黑田康严抗议医院,可换了一个护士,那个护士倒是没有再那么猛,却是每次打吊针他都要挨无数针,人家可以扎不准。然而等那个女护士去扎别的病号时,却有温柔又技术高超。差点没把黑田康严给郁闷死。

        这还不算,他才住院两天,就有江湖上的人摸到医院来,将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明确的告诉他,最好确保是他输,要是他敢赢,那么不仅仅他要死,就连他的家人也会遭殃。这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威胁和警告。

        黑田康严差点精神失常而选择跳楼。这简直就是让他没活路了嘛,输了要死,赢了,也活不成。

        黑田康严肠子差不多悔青了,自己干嘛要去针对long呢,干嘛要去出那个头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明明是知道他的粉丝是很疯狂很庞大的呀,偏偏不信邪,轻视害死人啊!

        那个刁难陈康杰的《产经新闻》记者相比起艾瑞克和黑田康严就要幸运的多。他还在香港的时候,《产经新闻》方面就受到了一大堆批评的抗议信和数不清的抗议电话。这家伙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后,马上申请了休假,以休假的名义跑到马达加斯加躲了起来。一直到二十天后,那些人的怨气平息下去了,他才敢回来。

        当然了,除了这些,整个陈康杰的外出期间,有关他的报道铺天盖地,几乎每天都能在世界一些主要媒体中看到他的信息和新闻。《明镜周刊》对他的采访被广泛转载,他在早稻田的大学的演讲也出现在了各种媒体上。对于他在早稻田大学里面的演讲,是引起各种争议的,其关键争议点就在他对日本和美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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