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就不可能把公主下嫁给自己的。要知道,按着当时的规矩,公主下嫁时,其身份比附马还要高的。不仅如此,做为驸马,一生就只能拥有这一个女人,便是暖床丫环也应由公主自带陪嫁女中挑选的才行。

        这在当时,对于男人而言属于一种霸王条约了。但想娶公主,想得其好处就需要有付出,说起来这也是很公平的。

        只是这样的公平,对于无权无势的落魄举子而言或许有用,杨晨东不管是权还是钱他又缺少什么呢?怎么可能会去做只娶公主一人,还自我禁锢自由的事情呢?

        想必这一点皇上应该是知晓的,在加上看着胡濙和胡长宁的面子,应该不会打这个主意,他就给主动的省略了。现两女一说,他在仔细回忆着尚德公主对自己的态度,这才恍然大悟。

        尚德公主的态度的确是变化万千,但那不过就是本性而已,被宠坏的她便是在朱祁镇面前依然会撒娇要好处,在其它人面前就更加的无所顾忌了。至于要走腰佩,那根本就是要取一个定情信物罢了。

        想及这里,杨晨东的脸色是一变再变,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少爷,即然是使不得,当要想出一个法子来才行。”巧音,包括雪娘子都是一步上前,一幅关心的样子。

        不关心不行,少爷真要娶了公主的话,那她们要怎么办?倘若是公主蛮横,根本不允许她们在在杨家呆下去,她们就只能离开,到时候连哭都找不到地方。为了自己的权益,她们必须要做一些什么的。

        “嗯,办法少爷会想的,只是眼下还不亦多做一些什么。”杨晨东心头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向胡家下聘礼,随后纳采准备问名。这形势虽然繁琐,但要走的过程却是一样都不可以少。

        可念头只是一出,就被杨晨东给否诀了。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今年是特别重要的一年,在土木堡之变未发生之前,他是不能做出什么大事,一旦刺激到谁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引发变故那就不妙了。

        好在的是,尚德公主年纪还小,且今天她也不过就是一个试探罢了,即便是请皇上赐婚,也是需要一个机会的。他现在以生病之名养在家中,想必非是赐婚的最佳时机吧。当然,让杨晨东对此事自信的一点还来源于王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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