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知道。”
楚君归看看米有余，再看看米在途，说：“那天说的师父，就是他吧。”
女人脸上隐隐有些无奈和苦涩，说：“他在我心里，更多是师父。”
“好，那就跟我走吧。”楚君归也不再纠缠，转身向外走去。
女人跟在后面，道馆中弟子顿时一阵鼓噪，然而女人回头做了个手势，命令他们收声。
楚君归忽然停步，伸手从肌肉堆里把少年提了出来。此刻少年脸色苍白，身衣服凌乱，身上到处都是油迹污渍，眼神惊慌中也有一点兴奋。
“走了。”楚君归也不多话，少年和女人跟在他身后，离开了道馆。
估摸着楚君归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光头才凑到老者面前，一脸激愤地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老人瞪了光头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他是从纪府出来的，还能不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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