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浮动,吹起轻衫广袖,一截细长莹白的指尖在风袖里若隐若现,却发现方才那青灰一幕不曾存在,好似错觉一般。
苏天灵不禁揉了揉眼,只当是这几日连夜赶路,劳累所致才会有此错觉。
骆轻衣眸子微微下睨,好似没有察觉到苏天灵的打量视线,神情平静地从药包之中取出一卷长短粗细不一的金针。
她甚至无需解开苏安衣衫,落针手法入神,针针精准无比地扎入适当的穴位之中。
虽说平日里流转在九州里关于黄侍‘金针可渡人’、“从阎王爷手上强人”这种美誉有些夸大成分,但能够盛名于九州,这点绝非虚名。
不过几针下去,苏安那垂死濒危的面色就已然多出了几分血色。
而对比骆轻衣,虽然神态坦然轻松,下针如高圣棋手下子落棋一般无需丝毫犹豫停顿,快迅如疾风。
可苏天灵却能够清楚地看到在她秀白的额头之上,布满的细密的汗珠。
她忙取出帕子,正欲为她擦拭汗水,却被骆轻衣淡淡扫了一眼,十分冷淡道:“别碰我。”
递出帕子的动作尴尬僵住,苏天灵心道或许叶家军多是洁癖孤傲之人,不喜生人触碰,随即也没有多余的肢体接触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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