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一点是,即便是解骨禁术,她当真以为自己便有了十成胜算吗?
战斗之中,过度的自负,只会让自己摔得更为惨痛。
演武台上,正在战斗的两名士族女子已然分出了身负,李且歌以折扇抵着下巴,啧啧两声,道:“这娇滴滴的可人儿,说没就没了,当真是叫人心痛得紧巴。”
陵天苏看着前一刻还青春鲜活的世家贵女,此刻诚然已经被夺去生机,双眸混沌大睁,毫无神采的倒在高台之上,被人当成一个碍事的物件般抬了下去。
这一刻,生命显得如此卑微脆弱。
下一刻,陵天苏听到自己的化名被监试官报了出来。
李且歌扭头看着他,眼中却是并无过多的担忧之色,但嘴上还是不忘嘱咐一句。
“方才在看南河义曲,没观战怕是不知道,台上那个红衣女人的剑法很毒,最好莫要久战,以免给她找到可乘之机,被她偷袭。”
陵天苏点了点头,虽然心知摸遍整个吴越,找到能够与他抗衡之人未必能够超过一掌之数,可他并不会因为如今异于常人的高深修为,就轻狂对待。
灵界暗渊一行战役,早已将他性子磨砺得成熟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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