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那掌灯侍女背叛了她?
可即便如此,陵天苏也不会难以分辨她们二人才是。
牧子忧看着他眉头越皱越深,只当是他在忧心‘子忧’安危。
她磨了磨牙,说道:“你不必担心,我想她应该不会出事。”
陵天苏心中失笑,取出一枚五散膏直接一整瓶倒入魑山腹部伤口之上,鲜血不再泛滥成河,虽已勉强止血,但也未见伤势有多好转几分。
可见那下手之狠辣。
对于牧子忧之言,陵天苏本无甚多挂心担忧。
只是看她那副极度不甘心却偏要强行咬牙将真相吞下憋会的累人模样,陵天苏就气不打一处来。
心思斗转,原本淡然无谓的表情瞬间入戏,化作深深担忧沉闷之色。
他垂着脑袋,一脸忧伤:“她佩剑都落在了这里,显然是出了大变故……我的快些去解救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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